最近甜甜圈又有消息了,没错,就是那个知名润人。刚去美国的时候,他一句甜甜圈真好吃,让很多人记住了他,成了美国梦的代言人之一。那时候他开开心心的展示自己在美国的生活,笑容满面脸上还有肉。几年过去了,从开心到愤怒再到悲伤,他的状态一路下滑,如今的他骨瘦如柴,被多次暴打无家可归。对于他,很多人早已不再同情了,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把这份苦难当成警醒,而是依然在抱怨,说自己遭遇不幸是祖国的错,连打他的人都可能是国内派的。在中国没混出来就怪环境不好,在美国流离失所那就是自己不争气,这种逻辑正是许多润人惯常的说辞。
今天,我就给依然怀揣美国梦的人认真科普一下,为什么在号称世界最发达的美国,依然有那么多人流落街头。为什么都说美国收入高,却还是有大批普通人一步步滑向流浪汉的行列。这到底是个人的问题,还是这个国家的问题呢?
咱们就从网上的美吹说起吧,很多人刚到美国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跑去超市拍视频,镜头里对着牛奶、面包就说,哎呀这里可真便宜。可你会发现,他们很少拍蔬菜、水果,葱姜蒜什么的不拍,鸡蛋贵的离谱的时候也不拍,啥便宜、啥打折就拍啥。而且只说美元不换算,谁要说贵他们立马补充一句没关系,美国工资高挣的多。可问题恰恰就在这,挣的再多也赶不上花的多呀。再说这几年美国吃喝价格涨了不少,超市的东西也是越来越贵,随便来碗面条也得20美刀了,还必须给小费呢。
说到底吃喝还真算不上什么,真正能把一个美国人拖垮的是住、行、衣以及各种奇葩开销。所以,一定要明白收入高开销更高,收入高也不等于人人富裕。美国的人均收入确实比大多数国家要高,但别忘了,这个平均数是被少数超级富豪拉上去的。真实的情况是,中位数收入远低于平均数。而且财富分配极度不均,资本主义社会里最顶尖的1%富人掌握的财富,比底层50%的人加起来还要多。
再说大城市的生活吧,纽约、旧金山、洛杉矶这些地方,收入是高,但生活成本更高。美国大城市的房价和租金,这些年一路飙升,早就超出了普通工薪族能够承受的范围。你一个月挣个5000美元,听起来挺滋润的吧,可房租和医疗保险就能吃掉你3000-4000,剩下的根本不宽裕了。比如旧金山一间单间公寓,租金常年要在2500美元以上,最低工资收入的人根本就负担不起。所谓的低收入住房补贴或者收容所呢,数量严重不足远远不够,很多低收入人群一旦被市场淘汰就只能流落街头。
拿加州来说吧,最低工资现在是16.5美元一小时,一个人全勤干满一个月税后能有个2200美元。听上去好象还行,但你真要在洛杉矶、旧金山生活,房租和交通直接把你掏空。市中心最普通的小单间动不动就要2000美元以上,普通人哪扛得住啊。很多人就只能搬去远郊,结果又掉进了交通的陷阱。美国的公共交通真是让人头疼,洛杉矶这种城市地铁少得可怜,公交车等死个人。要是打车,随便一趟20-30美元不是开玩笑。你天天这样上班工资全搭进去了,最后只能买车,可就算是二手车也得几千美元起步。买完车,还得付保险费、车牌注册费、保养费、油费,这些加起来一年少说也得有5-6000美元,这还没算上车辆可能需要大的维修呢。这么一算,每个月2200美元的工资,光房租加交通就差不多见底了。在美国,很多人打工没有固定的合同,公司倒闭、生意关门那都是分分钟的事,第二天就能给你开除了立马失业。在这种情况下,普通人就象踩钢丝一样生活,哪怕再努力工作也几乎没有积蓄,一旦遇上失业或者生病,马上就可能掉进无家可归的深渊。
很多人对美国有个误解,总以为那边福利很好,生病了有人管,事实恰恰相反,美国的医疗体系简直就是个吞钱的黑洞,很多人都因为一场病直接破产,去一趟急诊哪怕只是感冒发烧,账单都可能要1000美元起步。要是住院或者动个小手术,分分钟就是几万美元。2019年有个真实案例,一个孩子摔断了手臂,医院只是打了个石膏,结果账单居然高达3,5000美元,直接把家长吓傻。那买个医疗保险呗,除了一些人能有公司给买,很多人都得自掏腰包,平均一个月要花4-500美元,具体要看你买的内容,差异非常大。要是想保的稍微全面一点,月保费轻松超过1000美元。而且别忘了,很多保险还设有高额的自付费门槛,常见的一年可能要掏个6-7000美元,保险公司才开始帮你报销。所以不少美国人都调侃道,买了保险就是买了张入场券而已,真要看病,前面一大段的费用还是得自己先掏,再加上其他生活的开支,普通打工族根本负担不起。这就是为啥那么多人宁可冒险不买保险裸奔,一旦真的生病账单随便就是几千上万,直接把人拖进深渊。美国劳工部的统计显示,大概有2700万人完全没有医疗保险,对这些家庭来说哪怕只是一场小病,都可能把所有积蓄掏空。很多人就是这样,被一张冰冷的医疗账单彻底拖垮了。
房租交不起只能被赶上街头,所以美国的流浪汉有些人并不是因为懒,而是被社会一步步推到了绝境。美国是个神奇的地方,哪怕你什么都没做,也可能被压的喘不过气。在美国交税真的是一个大头,首先是联邦税,全国统一的分档收,最低10%最高能到37%。收入越高交的越多,这还没完,还有州税,不同州差别非常大,象加州、纽约这种地方,州税特别高,最高能收到13%以上。再加上社会保障税和医疗税,一般打工人要交7.65%,个体户要交双份15%多。这样一叠加,普通中产差不多1/3的收入都交了税。要是高收入的人群,在加州这种地方,可能一半的收入直接被拿走了。再比如房产税,只要你名下有房产就得每年交税,哪怕你自己早就不住了,也得交。全国平均房产税大概在1.22%,纽约1.7%到2%,德州2%到2.5%,新泽西这种地方接近2.2%。就按2%算,100万美元的房子,每年要交将近2万美元的税,说白了房子是你的,但感觉更象是国家租给你的。
再看看大学学费和学贷,美国的大学学费贵的离谱,顶尖私立大学一年近10万美元甚至更高,很多学生没办法只能贷款上学。本科生学贷利率一般在6%到6.39%,研究生7.94%。你想想还没开始工作就先背上了一屁股债,10年20年都还不完,有的人真的是用半辈子在还学生贷款。还有遗产税采用累计税率,最高可以达到40%,换句话说,就算你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房产,想留给子女,最后孩子拿到的可能也只是一个壳。更别提在美国还有各种奇葩收费,巧立名目了。比如马里兰州在2012年推出了一个下雨税,连美国人自己都在调侃,在美国连呼吸空气都要交钱。
美国的普通人其实就是碰运气活着,表面上日子看着还行,但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你就会掉出系统,一旦出局就几乎不可能再回来了。有人说那不是能申请救济金吗?话是这么说,可你得先有一个固定的收信地址,人家好把信寄给你,你还得有个银行账户好发补助给你,然后你还得先通过严格的审核,证明你满足申请条件,这些哪个不是门槛,一个不在系统里的人能拿到救济吗?还记得之前有个润人写的地址是什么几号帐篷,事实上,那些在街头流浪的人,可能一辈子都进不了这个体系。
在美国大城市的地铁和街头,你经常会遇到一些自言自语、举止怪异,美其名曰行为艺术,其实这不是偶然而是普遍现象。数据显示,美国流浪汉群体里严重精神疾病的比例是普通人的3倍。问题是美国的精神病院长期资金不足,大量病人被放归社会,没有人能长期照顾他们,一旦流落街头就几乎不可能再爬起来。更严重的还有抽叶子、药物滥用,这些都已经成了美国社会的顽疾,这些费用都很高而且戒不掉。有人说,那至少可以抽个烟、喝点酒解解压吧?可问题是美国的烟酒价格也高得惊人,平均一包烟10美元以上,在纽约能卖到14、15美元。酒也不便宜,超市里一瓶普通的酒十几美元,酒吧按杯卖更贵,对于普通人已经是很大的开销了。而对于已经身处困境的人来说,这让他们滑得更快,最后彻底掉进深渊。所以美国的流浪汉问题不仅仅是没钱,而是一种精神困境、不良依赖和高消费生活方式交织在一起的恶性循环。
美国喜欢宣传机会平等,可数据摆在那呢。根据美国经济政策研究所的统计,从1978年到2018年,在扣除通胀因素之后,大公司CEO的薪酬上涨了大约940%,而普通工人的报酬只增加了约12%。到2020年这个差距更大,CEO薪酬实际上涨超过1300%,工人只涨了不到20%。40多年过去,贫富差距越来越大,中产阶层慢慢消失。1970年代中产约占美国人的61%,到了2022年只剩50%,这意味着越来越多的人掉进了低收入群体。
种族差距更是刺眼,黑人只占总人口的约13%,可在流浪汉群体里却占到了37%。这背后有历史的歧视遗留,也有现实的制度不公,换句话说不是每个人都能翻身。相反,一旦你没背景、没资源,就很容易从勉强糊口掉到彻底无家可归。美国廉租房缺口700万套,华尔街资本疯狂收购独栋房屋转手租出去,还比市场价贵三四成。就这样,普通人直接被挤出了住房市场。
美国的流浪汉问题不都是个人不努力,美国一直拿自由当核心价值。听起来很美好,自由市场、自由竞争、自由选择。可问题是这套理念从小就被当成洗脑口号,不断灌输给普通人。结果是什么?很多人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想干啥干啥不需要约束。他们自大狂妄,甚至瞧不起其他国家的人,觉得美国就是世界第一,老子在这怎么都行。这种自由灌输久了,带来一个很大的问题,懒散和没有危机意识。因为从小被教育失败是暂时的,美国梦人人都有机会,很多人根本没有存钱的概念。美国社会本身就推崇提前消费,信用卡透支、房贷、车贷、学生贷,能借就借,于是大量的普通人都成了月光族甚至负债族,一旦经济出现风吹草动,比如失业、房租上涨、突发疾病,他们完全没有缓冲的空间。
因为没有存款、没有社会兜底,美国的社会保障又不给力,整个人就会一下子崩盘,从中产直落到流浪汉也不是天方夜谭。再加上社会整体的氛围,天天鼓吹自由,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实际上是把所有风险都丢给了个体。等到危机来临的时候,你才发现所谓的自由,就是让你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裸奔。这也是为什么美国的流浪汉问题,不仅是经济层面的,更有深层次的制度性和价值观等原因。所有这些叠加在一起,导致街头流浪汉的数量越来越庞大。这些也是为什么在号称世界最富裕的国家,街头却扎满帐篷。一边是纽约时代广场的霓虹灯闪烁,另一边是无家可归者裹着毯子啃冷面包。一边是加州GDP全球第四,另一边是加州19万流浪汉挤在桥洞里。所谓的美国梦,对很多人来说不过是一个华丽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