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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苦难:本德伦一家的“送葬奇旅”

2025-04-22 11:04    文学    来源:365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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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的遗愿与暴雨前奏

故事发生在美国南方的一个普通农家,本德伦一家就生活在这里。家中的女主人艾迪,这位曾经的小学教员,在岁月的磨砺下,如今已病入膏肓,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躺在病床上的艾迪,眼神中透着疲惫与决绝,她向丈夫安斯提出了自己最后的遗愿 —— 死后要葬在杰弗生,那是她的故乡,承载着她往昔的回忆。

艾迪的一生,是被生活反复折磨的一生。婚后的她,在琐碎的家务和繁重的农事里耗尽了青春,夫妻间的感情也在平淡的日子里变得寡淡。在这漫长的时光里,她的内心满是孤独与挣扎,而如今,死亡对她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此时,艾迪的孩子们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次子达尔,心思细腻敏感,他似乎早已洞悉生活的荒诞,总是用一种旁观者的姿态看待家中的一切;私生子朱维尔,性格坚毅,却因身份的特殊,在家庭中有些格格不入,他拼命地干活,试图证明自己的价值。两人此刻正在外赶马车,他们在崎岖的道路上奔波,为的是挣些钱来维持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却不知家中的母亲已危在旦夕。

卡什作为家中的长子,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他深知母亲时日无多,于是默默为母亲打造棺材。他一丝不苟地丈量木材,精心地雕琢每一个细节,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每一下锯木声,都像是他对母亲无声的告别。

杜威・德尔,这个正值青春的女孩,却陷入了怀孕的困境之中。她满心焦虑与恐惧,既害怕被家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又不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在母亲病重的时刻,她的内心被自己的困境搅得更加混乱,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最小的儿子瓦德曼,还处于懵懂无知的年纪。他看着大人们忙碌的身影,感受着家中压抑的氛围,隐隐约约明白母亲即将离去,内心满是悲伤。他不理解死亡的真正含义,只是本能地感到害怕和不舍 。

就在艾迪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原本还算平静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一场暴雨倾盆而下。雨水迅速汇聚成水流,冲刷着大地,也仿佛在冲刷着这个家庭即将面临的重重困境,为接下来那艰难的送葬之旅奠定了压抑而又艰难的基调,预示着本德伦一家在未来的日子里,将面临更多的考验与磨难。

艰难启程与水之劫难

当达尔和朱维尔终于赶着马车匆匆归来时,家中已是一片死寂。艾迪静静地躺在棺材里,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沉睡。卡什看着归来的弟弟们,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

“可算回来了,再晚些,这事儿可就更难办了。” 卡什的声音沙哑,透着连日来的操劳。

达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棺材前,凝视着母亲的遗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朱维尔则将马拴好,大步走到棺材旁,他的拳头紧握,脸上满是悲伤与愤怒。

“娘,我们回来晚了。” 朱维尔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安斯站在一旁,搓着双手,神色有些慌张:“可算能上路了,再耽搁下去,这雨还不知道要下成啥样呢。”

于是,一家人带着艾迪的棺材,正式踏上了前往杰弗生的送葬之路。他们驾着一辆破旧的板车,由两头骡子吃力地拉着,车板上的棺材随着道路的颠簸微微晃动。天空中依旧阴云密布,雨丝时断时续,打在人们的脸上,透着丝丝寒意。

一路上,道路泥泞不堪,骡子的蹄子不时陷入泥坑中,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车轮也常常被烂泥卡住,众人不得不一次次下车,费力地将车轮从泥中推出。孩子们的鞋子沾满了泥水,裤脚也湿漉漉的,可他们谁也没有抱怨,只是默默地跟着车前行。

行至半路,一条宽阔的河流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平日里,这里有一座简易的木桥,可如今,汹涌的洪水早已将木桥冲得无影无踪。浑浊的河水如猛兽般奔腾咆哮着,掀起层层巨浪,不断拍打着河岸。河面上漂浮着各种杂物,断木、树枝、甚至还有牲畜的尸体,一片狼藉。

望着眼前的滔滔洪水,众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可咋过去啊?” 安斯焦急地在岸边踱步,眉头紧锁。

卡什仔细观察着河水的流向和深浅,思考片刻后说道:“也许我们能从浅滩处慢慢趟过去,但得小心些,这水看着可不浅。”

达尔却皱着眉头,提出了反对意见:“太危险了,这水势这么大,说不定连人带车都会被冲走,我们应该再找找其他办法。”

朱维尔却心急如焚,他想着尽快完成母亲的遗愿,大声说道:“没时间了,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就从这儿过!”

最终,在朱维尔的坚持下,众人决定冒险渡河。卡什小心翼翼地赶着骡子,缓缓踏入河中。河水冰冷刺骨,瞬间漫过了骡子的膝盖,板车也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稳住,稳住!” 卡什大声呼喊着,手中的缰绳握得紧紧的。

可就在他们走到河中央时,一个巨大的浪头突然打来,骡子被吓得惊慌失措,猛地一挣,板车瞬间失去了平衡,向着一侧倾斜过去。棺材也随着板车的倾斜,眼看就要滑落水中。

“不好!” 朱维尔见状,毫不犹豫地跳进水中,向着棺材游去。达尔和卡什也急忙跳下车,试图稳住板车和棺材。瓦德曼吓得大哭起来,杜威・德尔紧紧地抱住他,眼中满是恐惧。

在湍急的水流中,众人奋力挣扎着。卡什为了保护棺材,被板车重重地压在了大腿上,他痛得脸色惨白,却依旧死死地抱住棺材不放。朱维尔拼尽全力,终于抓住了棺材,他咬紧牙关,将棺材往岸边推去。达尔则在一旁协助他,两人在洪水中艰难地前行。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搏斗,他们终于将棺材拖上了岸。可此时,卡什的大腿已经骨折,鲜血染红了他的裤腿,他疼得昏迷了过去。两头骡子也在洪水中溺水而亡,它们的尸体随着水流漂向远方,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一家人瘫坐在岸边,疲惫不堪。看着昏迷不醒的卡什和死去的骡子,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这场洪水,让他们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也让他们的送葬之路变得更加艰难。而前方,还有未知的磨难在等待着他们,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到将艾迪顺利安葬的那一天 。

困境中的挣扎前行

经历了洪水的劫难后,一家人陷入了更深的困境之中。板车虽然还在,但没有了骡子,他们根本无法继续赶路。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更增添了几分凄凉。

安斯望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卡什,又看了看那具孤零零的棺材,心中满是无奈和焦虑。他搓了搓粗糙的双手,在原地来回踱步,试图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这可咋办啊?卡什伤成这样,得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儿找大夫去啊?” 安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朱维尔蹲在卡什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哥,你醒醒啊,别吓我。”

达尔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着冷静和思索。片刻后,他开口说道:“我们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了,得想办法尽快赶到杰弗生。”

安斯停下脚步,看着达尔,问道:“那你说咋办?骡子都没了,这板车谁拉得动啊?”

达尔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可以把家里的耕作机、播种机抵押了,再加上卡什攒的那 8 美元,应该能买一对新的骡子。”

安斯听了,皱起了眉头:“那可都是咱家吃饭的家伙事儿啊,抵押了以后拿什么种地?”

朱维尔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娘的后事办完再说,总不能把娘扔在这儿不管吧!”

最终,在众人的坚持下,安斯无奈地同意了达尔的提议。他们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一个愿意收购农具的人,虽然价格被压得很低,但为了能继续前行,他们也只好忍痛割爱。

用换来的钱,他们又买了一对新的骡子。这对骡子看起来有些瘦弱,眼神中透着怯生生的光芒,似乎对即将开始的艰难旅程充满了恐惧。但此刻,本德伦一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这对骡子,能够带着他们顺利抵达杰弗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越来越炎热,太阳像一个巨大的火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艾迪的尸体在这样的高温下,开始迅速腐烂,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

那股臭味越来越浓烈,仿佛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着整个队伍。苍蝇在棺材周围嗡嗡乱飞,密密麻麻地趴在棺材板上,怎么赶都赶不走。就连路过的秃鹫,也被这股臭味吸引,它们在天空中盘旋着,发出刺耳的叫声,时不时地俯冲下来,试图啄食棺材里的尸体。

一路上,他们所经之处,行人纷纷侧目,脸上露出厌恶和嫌弃的表情。有的行人甚至捂住鼻子,匆匆跑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乡邻们看到他们这副狼狈的模样,也纷纷摇头叹息,对他们指指点点。

“这家人怎么回事啊?大夏天的拉着个发臭的尸体到处跑,也不怕传染疾病。”

“就是,真是晦气,看到他们就倒胃口。”

面对众人的指责和咒骂,本德伦一家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他们低着头,默默地赶路,不敢与他人的目光对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委屈和无奈,但为了完成艾迪的遗愿,他们只能选择忍受。

然而,麻烦还不止这些。一天,他们正在路上艰难前行时,突然遇到了警察的干预。两名警察骑着高头大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警察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威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拉着一具发臭的尸体到处走,知不知道这违反了公共卫生条例?” 其中一名警察严厉地问道。

安斯连忙上前,点头哈腰地解释道:“长官,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啊,我老伴临终前交代,要把她葬在杰弗生,我们不能违背她的遗愿啊。”

警察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这样不顾及公共卫生啊。你们必须马上把尸体处理掉,不然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朱维尔一听,顿时急了,他冲到警察面前,大声说道:“不行,我们不能把娘扔在这里,你们要是敢动我娘,我跟你们拼了!”

警察见状,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的警棍,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达尔连忙上前,拉住朱维尔,对警察说道:“长官,您别生气,我们保证会尽快把尸体运到杰弗生安葬,一路上我们会注意卫生的,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的。”

经过一番好说歹说,警察最终还是同意他们继续前行,但警告他们一定要尽快处理尸体,否则将面临严厉的处罚。

本德伦一家继续踏上了旅程,但家庭内部的矛盾却在这重重压力下逐渐激化。朱维尔因为心爱的马被换掉,心中对安斯充满了怨恨。他觉得安斯根本不考虑他的感受,只为了完成自己的承诺,就随意处置他的东西。

“你凭什么把我的马卖掉?那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你知道我有多在乎它吗?” 朱维尔愤怒地对安斯喊道。

安斯低着头,不敢直视朱维尔的眼睛,小声说道:“我也是没办法啊,不这样做,我们怎么继续赶路呢?”

朱维尔冷笑着说:“你就是自私,你只想着自己,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感受。”

达尔则对这次送葬之旅的意义产生了怀疑,他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荒诞,母亲的尸体在这样的折腾下,早已失去了尊严。他试图说服家人放弃这次旅程,但却遭到了朱维尔和安斯的强烈反对。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娘的遗愿我们必须完成,这是我们做子女的责任。” 朱维尔瞪着达尔,大声说道。

达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吗?为了一个虚无的遗愿,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安斯也生气地说:“你怎么能这么不孝?你娘要是泉下有知,该有多伤心啊。”

杜威・德尔因为自己怀孕的事情,心情本就烦躁不安,再加上一路上的种种磨难,她的情绪变得更加不稳定。她常常一个人默默地流泪,对未来感到绝望。而瓦德曼,这个还不谙世事的孩子,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变得更加胆小怯懦,他紧紧地跟在哥哥姐姐们的身边,生怕自己被落下。

在这艰难的旅程中,本德伦一家每个人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痛苦、挣扎和无奈。而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依旧是未知的磨难和挑战 。

达尔的反抗与火之灾难

在这漫长而又艰辛的旅程中,达尔内心的痛苦和挣扎愈发强烈。他自幼便渴望得到母亲的关爱,可艾迪却总是对他冷淡疏离,这份缺失的母爱,成了他心中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如今,看着母亲的尸体在高温下逐渐腐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再加上一路上遭受的种种磨难和旁人的冷眼,达尔对这场送葬之旅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和荒诞。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众人在一处破旧的仓房旁停下休息。月光如水,洒在这片寂静的土地上,仓房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达尔独自坐在一旁,望着那具停放着母亲尸体的棺材,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突然,他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向仓房,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些干草和火种。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达尔低声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将干草堆放在棺材周围,然后点燃了手中的火种。火苗迅速蹿起,瞬间将干草吞噬,火势越来越大,向着棺材蔓延而去。火光在夜空中闪烁,映红了达尔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已经麻木。

“着火了!着火了!” 突然,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众人从睡梦中惊醒,纷纷从帐篷里冲了出来。当他们看到熊熊燃烧的仓房和被大火包围的棺材时,都惊呆了。

“达尔,你在干什么?” 朱维尔怒吼着,冲向达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达尔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看着朱维尔,说道:“结束这一切吧,这毫无意义。”

朱维尔愤怒地一拳打在达尔的脸上,达尔摔倒在地,但他依然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燃烧的仓房。

卡什不顾自己腿上的伤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冲向棺材,试图将它从火中救出来。安斯站在一旁,惊慌失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杜威・德尔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抱住瓦德曼,躲在一旁。瓦德曼则瞪大了眼睛,看着燃烧的仓房,满脸恐惧,嘴里不停地说着:“妈妈,妈妈……”

朱维尔也冲进了火海,他不顾火势的凶猛,拼命地靠近棺材。火焰舔舐着他的皮肤,他的衣服被烧着了,但他依然没有放弃。最终,他和卡什一起,将棺材从火海中拖了出来。

然而,这场大火不仅没有烧掉棺材,反而将别人的仓房烧成了灰烬。周围的人们纷纷赶来,看到被烧毁的仓房,都愤怒不已。他们将本德伦一家团团围住,大声指责他们的行为。

“你们怎么能这样?把我们的仓房都烧了,你们必须赔偿!” 一个村民愤怒地喊道。

“就是,太不像话了,这家人简直是疯子!” 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安斯不停地向众人道歉,承诺会想办法赔偿,但众人依然不依不饶。达尔的行为彻底激怒了家人和周围的人,在他们眼中,达尔的行为是不可理喻的,是对母亲的大不敬。

朱维尔对达尔的怨恨达到了顶点,他觉得达尔不仅破坏了这次送葬之旅,还让整个家庭陷入了更大的困境。而杜威・德尔,因为担心自己怀孕的事情被更多人知道,也将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咎于达尔。

在众人的愤怒和指责声中,达尔显得异常平静。他知道,自己的反抗失败了,等待他的将是更加残酷的现实。最终,在朱维尔和杜威・德尔的协助下,两个带枪的人将达尔抓了起来,准备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当达尔被押上马车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人和那具依然散发着恶臭的棺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解脱。他知道,自己即将离开这个让他痛苦不堪的家庭,离开这场荒诞的旅程。而本德伦一家,在经历了这场火之灾难后,家庭关系彻底破裂,每个人都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和绝望之中 。

抵达与新的开始?

经过了无数的艰难险阻,本德伦一家终于抵达了杰弗生。这座陌生的城镇,在他们眼中却充满了希望,因为这里是他们漫长旅程的终点,是艾迪最终的归宿。

他们拉着那具散发着恶臭的棺材,走在杰弗生的街道上。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是好奇,有的是厌恶,还有的是怜悯。但本德伦一家已经不在乎这些目光了,他们只想着尽快完成艾迪的遗愿,让她入土为安。

在众人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找到了艾迪娘家的墓地。墓地位于城镇的边缘,四周是一片静谧的树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墓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墓地看起来有些荒凉,墓碑上刻着岁月的痕迹,但这并不影响本德伦一家的心情。

卡什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和朱维尔一起,将棺材缓缓放入墓穴。安斯站在一旁,神情有些复杂。他看着棺材一点点被泥土掩埋,心中既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

“艾迪,你终于回家了。” 安斯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杜威・德尔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没有泪水。她的心思早已不在母亲的葬礼上,而是在自己的未来。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怀孕的事实,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瓦德曼则呆呆地看着墓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他还无法理解死亡的真正含义,只是觉得母亲就这样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葬礼结束后,本德伦一家在杰弗生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他们疲惫不堪,身心俱疲,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然而,生活并没有因为艾迪的安葬而停止,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

安斯终于如愿以偿地配上了假牙。当他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嘴里那排崭新的假牙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年轻了几岁,又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了。

“这下好了,我又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吃饭了。” 安斯高兴地对孩子们说道。

然而,让孩子们没想到的是,安斯很快就带回了一位新妻子。这位新妻子名叫萨利,是一个身材肥胖、性格泼辣的女人。她对本德伦一家的孩子们并不友好,总是对他们指手画脚,仿佛这个家已经是她的了。

“你们以后都得听我的,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萨利毫不客气地对孩子们说道。

孩子们对安斯的行为感到愤怒和失望。他们觉得父亲太自私了,母亲刚刚去世,他就迫不及待地娶了新妻子,完全不顾及他们的感受。

“你怎么能这样?娘才刚走,你就……” 朱维尔愤怒地对安斯喊道。

安斯却不以为然,他觉得自己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孩子们不应该干涉他的生活。

“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总得找个人作伴吧。再说了,萨利会照顾好这个家的。” 安斯说道。

家庭的矛盾再次激化,孩子们和安斯、萨利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卡什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心中也充满了不满。他觉得父亲的行为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家已经被他搞得支离破碎。

达尔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他的命运从此被改写。他在精神病院里,每天面对着冰冷的墙壁和陌生的医生,心中充满了绝望。他常常回忆起自己的家人,回忆起曾经的生活,但那些美好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朱维尔对这个家彻底失望了,他决定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骑上自己的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杰弗生。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但他只知道,他再也不想回到这个家了。

杜威・德尔依然在为自己的怀孕而烦恼。她四处寻找堕胎的方法,但都没有成功。她感到绝望和无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瓦德曼在这个新的家庭中感到更加孤独和恐惧。他想念自己的哥哥姐姐们,想念曾经那个虽然贫穷但充满温暖的家。他常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本德伦一家的故事,在荒诞中结束了。他们的经历,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生活的残酷。在这个故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和挣扎,他们在命运的洪流中奋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命运的捉弄。而我们,也不禁会思考,在面对生活的种种困境时,我们又该如何坚守自己的内心,如何寻找生活的意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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