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阿波罗宇航员回到地球后，NASA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些人开始说胡话，有人说国家是人类编造的谎言，有人说战争是宇宙级的笑话，爱德加米切尔直接说，我们不是活在地球上，是活在地球里。更可怕的是这种症状会传染，你只要看过那张从月球拍的地球全景图，就会开始不对劲。
1965年列昂诺夫打开舱门的瞬间，整个人愣住了，他看到的不是地球，而是一颗悬在黑暗中的蓝色玻璃球。国界没了、长城也看不见，几十亿人正在为领土开战。但从这里看，那些边界线压根就不存在。更可怕的是，他突然意识到，这颗球外面包着的那层薄薄的大气层就象鸡蛋壳一样脆弱，捅破了 70亿人全完蛋。
为什么一张照片能击穿人的世界观？心理学家研究了50年，发现人类大脑有个bug，当你第一次看到地球悬在虚空中，你的边界感会瞬间崩塌，这种现象有个名字叫总观效应。宇航员说，我爬到路径中间的时候，我忍不住往下看了一眼，我感觉四周特别黑，我就想看一看周边到底是什么，脚下到底是什么，我就不经意的低头一看，哇！黑，深不见底的黑。我觉得万丈深渊都不足以形容，他会永久改写你的大脑。
但更诡异的还在后面，神经科学家推测，这种体验可能对宇航员的大脑产生深远影响，就象电脑被强制刷新了操作系统。大脑里有一块区域专门负责处理自我和边界这两个概念，比如你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你的家在哪里，你属于哪个群体。但当你在320公里高空，看到地球悬浮在黑暗中，这个区域会瞬间短路。心理学家把这种现象称为一种认知层面的彻底重构，说白了就是你的世界观被砸碎了，然后用一种全新的、你无法控制的方式重组了。问题是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就象你打碎了一面镜子，即使把碎片粘回去，裂痕永远都在。更要命的是，这种改变不是渐进式的，而是瞬间发生，象一记重锤直接砸在你的灵魂上。
研究机构对上百名宇航员进行了深度访谈，结果让人震惊。绝大多数人承认，他们回到地球后的前几个月，感觉自己象个外星人。有个宇航员这样描述，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家人为了谁洗碗争论，我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到可笑。我刚从宇宙回来，我看见了整个地球悬在虚空中，而他们在为洗碗吵架。这不是矫情，是真实的心理创伤。
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总观效应有个隐藏的副作用，它会让你产生一种宇宙级的孤独感，因为你看到了一个真相，一个地球上绝大多数人永远不会看到的真相。你带着这个秘密回到人间，却发现你没法跟任何人解释，你说国界是虚构的，别人觉得你太天真。你说地球脆弱到令人心碎，别人觉得你在贩卖焦虑。你变成了一个知道真相的局外人，永远回不去了。
巴兹奥尔德林的故事更残酷，作为第二个踏上月球的人，他回到地球后陷入了严重的抑郁、酗酒、离婚，甚至一度想要自杀。媒体都在猜测。这个曾经站在人类巅峰的英雄，为什么会跌得这么惨。直到2016年，他在自传里说出了真相。我在月球上看到地球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回不去了，不是回不去地球，是回不去从前的自己。他描述了那个瞬间，当你站在死寂的月球表面，四周是绝对的黑暗和绝对的安静。然后抬头看见地球悬在那里，不是挂在天空上，是悬在虚空里，象一颗被黑暗包围的蓝色水滴，随时可能被吞噬。在那一刻，你会明白一个残酷的真相，人类文明的所有荣耀、战争、爱情、仇恨，全都发生在那颗小小的脆弱的漂浮在无尽黑暗中的灰尘上，而宇宙根本不在乎。更可怕的是回到地球之后，你发现你没法再认真对待那些曾经重要的事情，老板画大饼说要升职加薪，你心里想的是我连整个地球都看过了，你跟我谈这个？国家之间为了边界线开战，你心里清楚那条线根本不存在。这就象你提前通关了人生这个游戏，看到了最终的结局，然后被迫回到新手村，继续跟那些为了一根萝卜、两根白菜打得头破血流的玩家一起玩下去，你还提得起劲吗？
1984年2月7号，布鲁斯麦坎德雷斯做了一件更疯狂的事，他从挑战者号航天飞机松开了手，成为第一个在太空中无系绳行走的人，没有缆绳、没有连接，只有背上那个110公斤重的喷气背包。如果这东西出故障没人能救他，他会变成太阳系第一具人体卫星，永远绕着地球转圈直到氧气耗尽。地面指挥中心的工程师全程屏住呼吸，但更恐怖的不是生命危险，是那种体验本身。背后是能吞噬一切的无底深渊，脚下是320公里外的地球，中间什么都没有。
布鲁斯后来说，那90分钟是他这辈子最孤独的时刻，不是物理上的孤独，是存在主义层面的孤独。你突然意识到，你这辈子在乎的所有东西，你的房子、车子、工作、仇人，全都在脚下那个微小的光点上，而宇宙根本不在乎。他回到舱内脱下头盔后，说的第一句话让所有人沉默了，我终于明白了，我们真的什么都不是。这不是谦虚，是一种认知觉醒。当你真正暴露在无边宇宙中，你的大脑会触发一个隐藏的开关，这个开关一旦被激活，你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你以为这只是上世纪宇航员的专属体验，2021年90岁的威廉夏特纳，没错，就是那个演过星际迷航舰长的老演员，他坐着火箭上了太空。他本来以为这是人生巅峰的庆祝时刻，结果下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他在公开场合哭着说，我感受到的不是兴奋，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悲伤，我看到了地球的脆弱、看到了生命的短暂，那种感觉太可怕了。一个在镜头前表演了50年的老演员，被一次4分钟的太空旅行击垮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总观效应不是迷信、不是心理暗示，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可以被重复验证的心理现象。
退役宇航员克里斯卡斯蒂在采访中透露了一个更震撼的细节，他在太空中亲眼看到亚马逊雨林冒出滚滚山火那一刻，他意识到气候变化的威胁有多么真实，当你从300公里高空俯瞰地球，你会看到很多地面上看不到的真相。阿波罗11号的迈克尔克林斯说过一句更大胆的话，如果各国政要都能去太空领略一次总观效应，很多棘手的政治分歧可能就不复存在了。因为当你进入太空后，那些原本无比重要的国家归属感、民族归属感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身为人类一份子的认同感和全人类紧密相连的深深感触。喧闹的纷争会突然平静，你会明白我们都在同一艘宇宙飞船上。
这里有个悖论，既然总观效应这么震撼，为什么NASA要刻意淡化它？为什么宇航员在公开场合很少提起这种体验，答案很残酷，因为他们的职责要求他们必须时刻展示强大的一面。一旦表现出恐惧、悲伤、怀疑，这些情绪就会被公众视为软弱，很难再执行下一次任务。更重要的是，如果让公众知道去太空会带来这种不可逆的心理创伤，可能会让整个航天事业失去支持。
1990年2月14号，旅行者1号在距离地球64亿公里的地方拍下了那张著名的照片，地球在照片里只是一个微小的光点，悬浮在茫茫宇宙的黑暗背景中。天文学家卡尔萨根看到这张照片后写道，地球上的每一个人，你爱的人、认识的人、听说过的人，都在那个小点上度过一生。我们这个物种的所有荣耀与苦难，数千种宗教意识形态和经济学说，所有猎人和强盗、英雄和懦夫、文明的缔造者和毁灭者、国王和农夫、年轻的情侣、充满希望的孩子，全都在这里，在这颗悬浮在阳光中的微尘上。
当你真正看清楚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你会同时产生两种矛盾的情绪。一方面，你会感受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神圣感，觉得所有的争斗都毫无意义。另一方面，你也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虚无感和孤独感，正是因为地球如此脆弱、人类如此渺小，我们才更应该珍惜这颗蓝色星球、珍惜彼此。或许当你下次为了一点小事焦虑、争吵、愤怒的时候，可以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在64亿公里外的黑暗中，地球只是一个暗淡的光点，而你在乎的一切都在那个小点上。这个念头不会让你的问题消失，但可能会让你用一种不同的眼光，重新审视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这就是总观效应留给我们最后的礼物，不是绝望是清醒！
